宴迟脸上难掩失望:“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今天出事的是沈晚瓷,薄荣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薄家在京都这么多年,根基盘根错节,不会因为薄荆舟的失踪,更不会因为我们短短一两个月的打击就溃败。”

“一旦被查出来,我们这么多年的计划都会毁于一旦,爸埋的那些眼线也会被拔的一个不剩。”

纪思远:“我以为你喜欢她,就想试试你的态度,哥,对不起,我错了。不过现在沈晚瓷也没事,薄荣轩肯定不会费这个心深究。”

“这个说不准,听说薄荣轩对手下的员工很好,”陆宴迟皱眉:“你找谁去办的这个事?我去探探他的口风,要是不严,就尽早处理了。”

“他……”纪思远刚说了一个字,就顿住了:“不用了哥,我找的那人是爸的人,不会出卖我的,而且这件事他也是安排别的人去做的,就算薄荣轩查出来,也查不到他的头上。”

怕陆宴迟再问,纪思远急忙转了话题,“你头疼的毛病最近好些了吗?”

“好些了,但还是感觉缺失了好大一段记忆。”

“吴医生说了,你这是记忆出现了混乱,忘掉的都是你臆想出来的,不是真实的,你别勉强自己去想,越想越容易混乱。”

“可我连爸的样子都忘记了,难道爸也是我臆想出来的?”

“爸肯定不是,你不是都和他通过电话了吗?他只是常年在外,跟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,别说你,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,”他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恨意:“这一切都是薄家害的,等薄家垮了,爸就能回来了。”

王助理将车停在两人面前,下车开门。

上了车。

陆宴迟吩咐道:“回公司。”

纪思远:“哥,你还要回公司吗?受伤了就不能休息一天吗?”

“没时间了,薄家这样的庞然大物,不一鼓作气,就会功亏一篑,他们这段时间之所以会处处受到陆氏的压制,不过是还没有从薄荆舟的失踪里缓过来,薄荣轩又太久没在京都走动,关系上一时有点生疏,只要给他们点喘息的时间,陆氏这种毫无根底的空壳公司,根本翻不出浪花来。”

连自己办公大楼都卖了抵债的,可不就是空壳公司。

纪思远:“哥,我也来陆氏上班吧,给你当助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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